Fearless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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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齐】那时皂香(上)

蒲齐EA/架空世界/请勿上升正主

Enigma为ABO设定中的E,Enigma作为最高等级且十分罕见,有私设

 

齐思钧——皂荚香(草木清香,味辛)

蒲熠星——橘皮香


第一次写EA,写的不太好,大家见谅( p′︵‵。)我练练手,下次会写得更好的!!

 (下)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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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056年。

 

    世界上的一部分enigma由于不明原因身体出现各种突发变异症状,各地紧急成立e基因研究所,试图控制这种情况。然而,别谈控制,甚至拼尽全力也只是暂缓了一点速度。

 

    enigma作为最高等级的存在,战斗力远超alpha,但由于数量不多,作为各国战斗储备的底牌,向来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这次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全球都恐慌起来。

 

    C国中央基因研究所里。

 

    齐思钧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表情冷淡地靠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的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的最新任命。

 

    【齐科长您好,国内西南基地的正常enigma实验体已送往您的实验室。确认后为您播报陈所长在5分钟之前为您留下的语音信息。】

 

    “小齐啊,这次送来的实验体是西南基地在一处废弃工厂发现的,据说抓他废了好一番功夫。初步检验结果显示这个人不仅没变异,反而还有信息素要进化的趋势,这不立马联系我给送过来了,辛苦一下你哈,”

 

    那边的陈所长停顿了一下,有些讪讪的继续道,“那个那个,之前答应你的年假,等这次研究结束一定给你补!啊那个我还有事儿先忙了,人给你送到实验室了,信息在实验室桌子上,辛苦!”

 

    中老年人标配的一长段语音播报完,办公室里鸦雀无声。齐思钧抬手捏了捏眉头,脸上浮现出一点无奈,站起身叫了外间的beta张助理一起往实验室方向走。

 

    齐思钧向来起床气很重,今天张助理早上8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齐思钧躺在床上听完那边张助理战战兢兢的话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现在写简历跳槽的可行性。

 

    最后齐思钧妥协是因为写简历也得起床。

 

    嗯了一声把电话挂断,齐思钧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过了。随手给自己做了点早餐,吃完之后拿上钥匙慢悠悠地开车到了研究所。

 

 

 

 

    实验室。齐思钧看到桌子上摆了一摞资料,电脑上也被所长贴心的调出来西南基地传输过来的数据界面。

 

    随手拿起一份,齐思钧低头认真看着,忽略掉另一边透明玻璃背后投射过来的眼神。

 

    “送过来这段时间有出现什么异常现象么?”齐思钧瞥了眼那边被打了针剂的人影,转过头看向张助理。

 

    张助理摇摇头,有些无奈道,“根据西南基地那边的数据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实验体似乎很抗拒抽血,打了镇静剂之后才抽到一管,目前还在分析中。”

 

    齐思钧点点头,放下手里的资料,站起身往实验区有去。

 

    推开玻璃门,那个实验体倒是很安分,坐在简易的木板床边,一双黝黑的眼睛望过来,没什么情绪。

 

    “蒲熠星?”齐思钧低头快速看了眼手里的纸,对面那个人依旧没什么反应,齐思钧也没在意,继续说道,“实验不会要你的命,你好好配合,结束之后会给你一笔报酬,你拿了钱我做了实验,大家互取所需。”

 

    蒲熠星这才有了些反应,眨了下眼睛,面前这个做实验的倒是跟西南基地那帮嘴里全是为了C国未来命运的人不一样。脸上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缓缓点了点头。他就算不答应,也还是被西南基地给送到这边来了。

 

    齐思钧没想这个人有什么反应,他并不关心一个实验体的反应。扭过头跟张助理嘱咐了两句就走出了实验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齐思钧让人抽了蒲熠星几管血就没管他了,坐在检验区低着头做着实验,蒲熠星就无聊的坐在实验区的床上看着齐思钧的背影。

 

    偶尔齐思钧想起来背后还有个人,就让张助理给蒲熠星加点餐别饿坏了抽不出血。有时候实验进度加快了齐思钧心情好的时候还能跟蒲熠星聊两句,蒲熠星有时候躺在床上假寐时心想,这人就跟逗小狗似的,想起来就喂喂零食聊聊天。

 

 

 

    他的易感期快要来了。

 

    这两天,齐思钧跟张助理仔细地交代了一下实验体的注意事项,“这几天你先把中期需要研究的数据整理出来,需要做的数据提取样本我列在电脑上了。这几天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张助理点点头,齐科长易感期的时候连所长去了都照样被痛骂一顿。谁让这是所长磨了大半年才勉强同意留下来的宝贝人才呢。

 

    齐思钧嘱咐完,再次回头瞥了眼那个实验体。蒲熠星,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手臂上被西南基地那群家伙抽了不少次血,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好些针孔。

 

    实验区那边的蒲熠星似乎感觉到了齐思钧投过来的视线,抬起头,透过玻璃门跟那个纤长清瘦的身影对视。两个人都没说话,但好像又是做好了一个交易。

 

    蒲熠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好像闻到一股熟悉的草木清香味。

 

 

 

    回到家里,齐思钧有些烦躁地扯开领带,头靠在沙发背上呼吸有些加重。

 

    他没有过omega,这么多年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可能是因为耐药性,齐思钧最近几年的易感期变得越来越暴躁,有时候要打好几只抑制剂才能勉强冷静一些。

 

    翻了翻家里还剩的抑制剂,齐思钧心想,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喉咙有些灼热,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之后,齐思钧打开手机定好这几天的饭,自从搬出爸妈家之后,易感期都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

 

    第一天,齐思钧开始发热,侧靠在沙发上粗喘着。撑起身子打了两只抑制剂燥热灼烧到眼底的情况才好转一些,扶着沙发站起身,齐思钧把门口摆放整齐的午餐拿了进来。

 

    第二天,燥热的情况没有减退,齐思钧熟练的往手臂上扎了两只抑制剂。他很少自己疏解欲望,有过的那几次也是草草收场。细长的手指随手将针筒扔进垃圾桶,烦躁地啧了一声,齐思钧想,这次易感期结束要去做一套腺体检查了。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早上,齐思钧已经不是前几天暴躁到想要随时砸东西的状态了,接到张助理的电话时,齐思钧正往胳膊上扎当天的抑制剂。

 

    齐思钧匆匆打了一只抑制剂后出门开车去研究所接替家里有急事需要请假的张助理的时候,特别认真地在心里称赞了一下自己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老板。

 

    到研究所的时候,齐思钧还特意确认了一下实验区那边还剩着一些抑制剂以防万一。脾气不怎么好的齐科长也得兢兢业业地开始值班。

 

    实验区里,蒲熠星本来躺在木板床上闭着眼睛,那股熟悉的草木清香又出现了。

 

    抬起头看向外面,果然,那个“齐科长”来了。他今天听到了张助理给那人打的电话,没多久人就来了。

 

    这是他的信息素?蒲熠星这几天终于想起来了他觉得那股熟悉的草木香到底是什么了。他的童年还算幸福的时候,跟着当了一辈子中医的爷爷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爷爷正在晒皂荚,蒲熠星闻着这个味道特别好闻,清清淡淡的草木香味儿,忍不住伸出小手抓起一个往嘴里塞,结果被辣的哇哇大哭。

 

    原来是皂荚香,蒲熠星勾起嘴角,还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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